“嗯,祁王死了还不到一年呢。”季枫渊感慨,“想不到这一年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
额,皇上这话啥意思?
白展翔听的一脑门的汗,强笑道:“皇上说笑了,大节下的不说这个。”
他岔开话题,说起年后春闱的事情,“这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场春闱,童相从现在就开始准备了,便把年节的事儿交给臣了。”
说着,他斟酌着季枫渊的脸色,“按理说,这事情归皇后和内务府管,臣实在……”
话说到一般,白展翔见季枫渊忽地站了起来,不敢在说下去。
“西南王和北襄王的位置换一下,朕听闻北襄王家的郡主也跟着一并来京都了。”季枫渊大步朝外走,“朕去除夕宴上看看去。”
福瑞闻言喜笑颜开,“要说这北襄王家的皎月郡主与皇上自小便相熟,郡主小时候便是个灵牙嘴利,听闻也因为这个,至今都没找到婆家呢。”
“皎月找不到婆家也正常。”季枫渊随口答着,忽地听修改来道:“如今她也二十有五了吧?”
福瑞掐指算了算,惊叹道:“那可不二十五了,活脱脱的老姑娘了。”
“这话你最好当着皎月的面说,看她不撕了你的嘴。”
主仆二人说笑着往前走,白展翔跟在后面只觉得晦气。
皇后娘娘都已经失踪两天了,不说派人找找便罢了,这眼下是要新人换旧人了?
北襄王是什么地位?
就是不论他祖上的军功和镇守边疆的功劳,就之说这次季枫渊登基,北襄王的神助攻,就够北襄王在功劳簿上躺平了。
这要是他家的皎月郡主进了宫?
不对,功高震主!
一个靠军功的异姓王,若是识相的,就知道不能把自己的闺女再塞进宫里。
想到这里,白展翔刚才还为辛寻音鸣不平的心舒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