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花的就更安心了。
“公子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啊。”老鸨将银子装进兜里,喜滋滋的看着辛寻音,“瞧您这身量气度,倒像是京都富贵乡里的贵公子。”
哟呵,猜挺准啊,老鸡贼!
见辛寻音没有反对,老鸨堆笑的道:“来我们这儿是游玩啊还是做买卖?”
辛寻音将手中折扇一收,朗声道:“我来找个有故事的姑娘。”
“有故事的姑娘?”老鸨眼珠流转,“那不就是我么。”
您可拉急儿倒吧。
您是姑娘吗?您那是故事吗?
您那是事故批发站啊!
接连换了三批美娇娘,辛寻音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对眼的。
“公子别是来砸场子的。”老鸨有些急了,“我们这儿可是这扬州最大的买笑楼了,这儿的姑娘一溜儿的嫩,一掐一咕哝水的,这您都不满意?”
“本公子要的是有故事的,你给我来水性的何用?”辛寻音装模作样的轻摇玉扇,不急不缓。
老鸨用一副你给我说人话的表情,看着辛寻音。
“就没有那种落魄人家的小姐,迫不得已卖进青楼,而后被老鸨打着接客,那小姐却只卖艺不卖身的?我想听听她的故事!”
辛寻音这话说完,老鸨深吸一口气,像看着傻子一样的看着辛寻音道:“这位公子,你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入戏了吧?我们这里是正经的买卖,这里的姑娘都是从正经人牙子那里买的,有正经手续,至于她们愿不愿意接客,我会不会打?”
老鸨又长吸一口气。
“我是有多闲,接客她们赚大头,不接她们就不赚钱,不赚钱就没饭吃,这用我打吗?”
“公子也想想,她们不想赚钱吗?可她们是贱籍她们能做什么?做个丫鬟得没日没夜的伺候人,做个戏子得练功,练上个十年,眼泪和汗流一箩筐,最后还是要被那些臭男人玩弄。”
“倒不如来我这里学个一技之长,卖个三年五载的,攒够了养老钱,或嫁人或给客人看中去家中做小,也是个门路。”
“想当年我十一二岁的时候,也是想做个干净的人,可没办法呀,肚子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