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嬷嬷一听,职业病就犯了,双眼冒光的问:“姓白的家眷现在何处?”
“这个……嬷嬷稍安勿躁。”辛寻音倒吸一口凉气,“我得先混出去,找到他探探口风再说。”
“你有把握吗?”董嬷嬷还是不放心,“老奴和王妃一起去吧,他若不听话,老奴就收拾他的家眷。”
嘶……真敬业!
敬业的辛寻音不得不用一颗签到抽的药丸将她稳住,才从她说的密道中出了摄政王府。
按照原文中对京都的描述,辛寻音一路摸索着来到了白家。
此时的白家大门紧闭,符合白展翔没看清方向,就绝不站队的谨慎性格,也是因为这个性格,他谁也不敢得罪,故而辛寻音笃定他会见她。
报了大将军府的名号,白家的门生才将辛寻音一路带到外书房。
“未曾听说辛家将军府有成年公子。”白展翔上下打量着一身男子装扮的辛寻音,“敢问阁下是?”
我这么平吗?
“我是摄政王妃,来跟你打探一下他的情况。”辛寻音将董嬷嬷给的腰牌递上去,“您也可以选择什么也不说,但我不会什么都不做。”
或许是辛寻音的话管用,更或许是董嬷嬷的腰牌管用,又或者,他本已经拿定主意站队了。
所以,白展翔很快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明白,并且分析了其中的利弊。
男三果然是男三,办事牢靠还不求回报。
事情的起因便是摄政王利州查贪腐赈灾粮一案。
这个过程,辛寻音知道,结果她也知道方向。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季枫渊离京的几天,太后哭了几场,居然哭到了让太子开始学习批奏折的机会。
太后更是抓着这次机会,将十个辅佐大臣中的大半拉到自己的坐下,将摄政王的权利一一瓜分了。
等摄政王拿着查案的证据,正准备严惩幕后之人,却发现自己不但没有处置别人的权利了,还很有可能被处置。
因为他回京的第三天,利州就有灾民反了。
这些灾民一口咬定是摄政王贪污了赈灾粮,为的就是拿这些粮食养他藏在正规军中的私家军。
“私家军?”辛寻音有些不明白,“怎么还养在正规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