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还想看看,辛寻音身上的神秘力量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这样,两个人的关系从陌生人一下子升级到了合作伙伴的关系,相处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只是,白日里不管怎么装恩爱,这晚上不睡在一个屋子里,怎么都说不过去。
所以,当晚季枫渊便与辛寻音‘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那床还在辛寻音直呼‘不要’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丫鬟奴仆来整理床铺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对视一眼便在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惊诧。
消息很快像是插上了翅膀一般,飞进了宫里。
太央别院里,太后正漫不经心的看着舞姬们表演着新排练的舞蹈。
福禄将这个消息告知太后时,以为她会大发雷霆。
可太后并没有,还饶有兴致的看着舞姬表演,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个才三十多岁的妇女,因欲望超出了能力范围,神态显得有些疲惫。
福禄小心的观察着太后的脸色道:“娘娘,切勿动气,奴婢会找个机会妥善处理的。”
太后仿佛没有听到,只对舞姬摆摆手道:“你们就这么摇来摇去的,太子殿下能喜欢吗?”
舞姬们惶恐的跪下,为首的舞姬颤声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你们只叫哀家不要动气,要息怒,却也不想想,为什么不能做的不让哀家动怒呢?”
太后声音缓和,听起来像是在商量,可跪在下面的舞姬已经感受到杀意了。
福禄瞥了一眼还跪着的舞姬,厉声道:“娘娘都指点你们了,还不赶紧下去琢磨去。”
舞姬们如释重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太后的视线里。
“你说说,哀家不过想给太子一个惊喜,博太子一笑,怎么就这么难呢。”
太后一副慈母的语气,哀怨的看向福禄。
只这一个眼神,那福禄吓的赶紧跪下,额头便渗出细细的汗珠。
“奴才该死,是奴才办事不利。”
太后亲自将福禄扶了起来,语重心长的道:“这太子的伴读和教引姑姑都挑好了,且都是摄政王的亲戚,将来读书识礼的,一定会像摄政王一般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