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金家卖出的锻体膏正式出现第一例中毒使用者,由于提前准备,病人被直接接收到安马市人民医院,按照早早拟订好的方案治疗,过程尚未结束,很快迎来第二个、第三个病人。
秦铮打点好的媒体记者第一时间在午间新闻进行报道,接着上了某博同城热搜,再往后便是晚间新闻,一切都在有预谋并有条不紊地发酵着。
直到第五天,新闻彻底爆发,恐慌在民众间扩散开来,毫无防备的金家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根本措手不及。
金家当代家主被直接叫去了市长办公室谈话,而在市中心某栋写字楼大厦里,金世遗脸色难看地夹在二叔和凯文博士中间,唯唯诺诺道:“我只想到趁机将吴凡一军,而且我收到消息,锻体膏项目跟炎龙军团本部也有密切合作,如果能抢过来,金家甚至能取孙家而代之!”
金家二爷金文杰手里缓缓盘着一串金刚菩提,不惊不忙,气态从容道:“所以你就着了道,从来没想过有些消息可能是吴凡故意让你知道的,这位凯文博士,也可能是他故意放出来搅混水钓鱼的饵。世遗啊,你从小读书,做事怎么总急功近利?”
凯文一张脸比猪肝都紫,憋闷道:“二爷,我真不是吴凡派来的,您得相信我,我是最希望宋家的锻体膏胎死腹中的!”
“不必解释。”
金文家抬起手打断他的话,言辞并不像对亲侄子说话那么柔和,变得直白且犀利:“暗棋也好,能力不足也罢,究竟凯文博士你是不是存心坏事,都对得起这个结果。”
凯文的脸更紫了。
金世遗一字一顿道:“二叔,事已至此,我闯的祸我会负起责任!”
“你如何负责?”金文杰问。
金世遗答道:“出品锻体膏的公司原来就挂在我名下,整个生产到入市的过程,也都是我在跟进,可以召开记者招待会,把所有责任揽到我头上,吴凡泼脏水让他破,一滴也甭想沾到金家!大不了,我去坐牢!”
金文杰悠悠摇头叹气。
“说这种体面话是没有意义的,金家不可能让继承人去坐牢,先到家族账房支一个亿的资金吧,宋家孙家联手,只能试试用钱尽可能安抚那些中毒者不要把事情闹大。至于认罪道歉,顶包的事一定要有人做的,凯文博士,就辛苦你受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