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吞掉胡家五成资产,引起了不小的恐慌,除了我们孙家,其余三大家都对你意见很大。所以由我爷爷牵头,今晚有场专门为你而开的议事,邓家金家对你早有芥蒂,这次应该会特地给你准备惊喜。”
她递来一张纸质的邀请书,地点是南郊庄园别墅区的某个私人酒庄。
吴凡问道:“我吞胡家的产业,跟他们有鸡毛关系?”
孙若薇俏脸挂上倦怠的表情,兴致缺缺道:“明知故问,说好听点你把胡家的蛋糕切走太多,影响安马市的格局稳定,实际就是怕宋家势力坐大,挤掉其中谁家在四大家族的位置呗!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个顶个的虚伪,说到底还不就是眼红又不敢承认,胡家家大业大,过去十年固若金汤,他们谁不想啃一口?啃不到罢了,现在被你吃到了,他们心里肯定不爽。”
“不爽又关我什么事?”
“对,你去了酒庄就跟那帮人这么说。”孙若薇无端端兴奋起来,“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一点脸也不要,自己没本事,人家拿到手了还想从人家嘴里往外抠点儿,比有手有脚出来讨饭还下贱!”
一听就知道,这位性情正直的女刑警,对所谓上流圈的歪风邪气也是看不顺眼很久了。
……
人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凶案现场嚣张得很那个吃瓜群众,被吴凡一巴掌扇进了医院,在以为吴凡是美女警察的朋友时,底气非常之足,张口就要二十万赔偿。然而当吴凡当真以他口中官匪勾结的‘匪’的形象再次现身后,他一下子变得十分友善十分讲理。
赌场的两位扛把子大老奔和刀疤脸一左一右站在他床边,吴凡坐在床尾,这阵仗不大,但对于常年混迹在赌场的赌狗,足够吓破胆。
“哥,我真不知道您跟奔爷疤爷是朋友!”赌徒怂了吧唧说道。
吴凡看着他:“你意思,我跟他俩不熟,你就可以满嘴喷粪了?也就是和谐社会,你这张臭嘴放二十年前让人打死都活该!”
“是是是!哥您说得对,我以后一定管住这张臭嘴,我活该!”
“既然活该,赔偿的事儿该怎么聊?”吴凡冷声问道。
脑袋包得像个木乃伊的赌徒哭兮兮道:“我活该,当然不需要赔偿。可我的钱都输光了,没钱交医药费,您看能不能……”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