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他该考虑的问题,吴凡洒脱起身,说道:“西南针王,他的弟子向我身边人下毒,不妨告诉你,我姐姐没死,被我救回来了。那么这一把毒粉算是我的回礼,你尽管把人送回师门让针王去疗毒,我解了他家的,看看他能不能解我的。”
说完,扬长而去。
吴凡想得很简单,如果西南针王能解忘忧香,结合前因后果,大家顶多是彼此彼此互不相欠。
倘若针王的水准也不过尔尔,解不掉忘忧香,那再往后的事就得看这位针王人品如何了。
“我没带钱,这杯咖啡你请,谢了。”
“混账!”
秦如海掌中寒光大冒,一掌下去,将桌子拍了个稀碎。
经历过胡家别墅那场战斗,他已经深深意识到依靠自身的异能,并不是这厮的对手,否则这一掌就该是拍在吴凡的身上。
拍桌子显然不够泄愤。
可惜没奈何,就是打不过。
“秦少爷,很生气啊?”
卡座的帘子边站着一个人,店内服务生都被那暴力的一掌吓到躲得远远的,他却敢过来,阴恻恻的声音里居然还带有几分调笑意味。
秦如海当然生气,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比想打死某人又打不过更值得生气的了,但这家伙是谁?
“他是我的手下,哦不,他现在应该是我尊贵的客卿供奉。”又一道略显耳熟的声音响起,胡烈从隔壁卡座走了出来,原来一直在边上将刚才的对话偷听了个全套。
客卿供奉?
那是高等势力对修行者的别称,往往能成为供奉的修士,实力都极高。
秦如海看着帘子外一张荷尔蒙过分旺盛导致长满青春痘的脸,理所当然地不相信:“就他?看着还没有我能打,再说你胡家那点家底,够资格养供奉么?”
胡烈站到痘疤脸身边,揽过对方肩膀故作亲昵道:“准确的说,阿诚只是我一个人的供奉,既然秦少不信,那就当我们没来过吧,阿诚,我们走。看样子秦少自己有办法,不需要我们帮忙。”
“等等!”
秦如海而今也是受形势与杀心所迫,病急乱投医了,出声留住二人,再盯着那穿着咖啡店服务生制服的痘疤脸端详片刻,越看越心虚。
这怎么瞧都是个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