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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蒹葭,吴凡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男人总爱用花来比拟女人。宋无双便如同天山之巅举世罕见的雪莲,高傲冷艳,生人勿近;而名为蒹葭的女人却不像蒹葭,喻为夹竹桃显然更贴切,远观娇丽迷人,其实剧毒致命。
“没有要凶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记住,你不普通,无法享受普通人的安逸宁静,任何时候对任何人最好都抱有警惕。往往最亲近你的人,恰好就是最能杀死你的人。”咬着烟袋的女人慢条斯理地说道。
吴凡闻言,抱拳道:“我受教了,谢谢蒹葭姐。”
江蒹葭微微颔首,手里烟袋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继而腔调回归于妩媚柔和,慢声慢气道:“听说你在秦家旗下的一处店面里,跟远洋集团赵春城的儿子儿媳发生了纠葛?”
“消息传得真快!”吴凡感叹。
“秦铮是主事人,赵春城是主事人,我也是主事人,望岳阁跟女儿红都在一条街上,你想这消息能传得有多慢?”江蒹葭说道。
吴凡将鼻子里浸满血渍的卫生纸拿出来,扔进垃圾桶,说道:“这事好像没什么可聊的。”
“大有可聊。”
“聊什么?”
“聊人心。”
“我最不喜欢聊的就是人心,那可比几何题数学题难多了,聊破个大天去也总结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信息。”吴凡很诚实的说道。
江蒹葭磕掉烟锅里只烧到一半的烟草,将烟杆子重新放回桌上,然后翻了个身,像猫一样顺着沙发爬到小男生面前,声音格外的矫揉造作:“如果这样和你说话,你是不是就感兴趣了呢?”
吴凡咽了咽口水,把目光艰难地从某处起伏的弧线挪开,危襟正坐。
你大爷的,这谁顶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