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的事儿,说了你也不懂。”
吴凡抛下一句话把懒得解释的麻烦问题归咎于玄学,然后回到自己今晚临时落脚的那间卧室,看着表情始终很清淡的女子。
他心眼里不愿意把这样一个年纪轻轻便枉死、却还能保持善良不因嫉妒生命而害人的女生称为邪。
所以他问了对方的名字。
“我生前,叫谈晓蕤,言炎谈,拂晓的晓,葳蕤的蕤。”女生说道。
吴凡盘坐在床上:“说说你的故事,或许,我可以用让你再死一次的方法,帮你从这里解脱。”
……
“我曾经是安马工业大学的学生。”
吴凡微微惊讶:“那很巧啊,你还是我的学姐?”
“是挺巧的。”已经只剩下影子的谈晓蕤原来是会笑的,她掀开唇角,给了吴凡一道很和蔼的笑容,只是笑得明显很勉强。
那张苍白病态的俏脸最多的还是提及往事的痛苦之色,她生前最后的光阴,必然是一段彻骨寒。
“说出来很丢人,我是一个被人包养的女大学生。”
“啊这……”
吴凡一时间不晓得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不叫没礼貌,但属实被这个消息给诧异到了。
他毕竟是个地地道道乡下长大的娃,对于包养这类词汇没有多么敏感的理解,而且无论他怎么瞧,眼前的谈晓蕤都不像传说中贪图享乐抛弃尊严的拜金女。
难道真是越好看的女人越会伪装?
谈晓蕤继续说道:“从入学第一天开始,我就遭到了一个男生热烈甚至疯狂的追求,他布置过不少浪漫的桥段,每天送花是基本功课,那么持续了一个半月,我决定答应他先跟他交往试试。”
“然后呢?”
“然后他就买了这套房子送给我。”
“这么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