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我没有……”
左腿刺骨的疼,她害怕,只能往后一点点挪,可惜受伤的腿只能僵硬地垂着,了无生气。
男人丢开已经弯曲的球杆,冷眼瞧着她苟延残喘的模样,“向晚,这条腿是你赔给清然的,我留着你的命,但你记住,这笔账,没完。”
她紧紧抱着自己,抖如筛糠。
眼前的一切渐渐交叠成黑暗,闭眼前她隐约看到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告诉向家的人,向晚故意杀人未遂,保她还是保向氏,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向晚轻轻笑了笑,好累啊,她想,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满意了?
两年后——
三九寒冬,B市终于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东城郊区的看守所大门,一早就打开了。
一名身材消瘦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许是腿部有些不方便,她走的并不快。
白雪洋洋洒洒的下着,女人抬起头,忽视上面或深或浅的伤痕,可以看的出来那是一张年轻清秀的脸。
这样的天气,公交站原本就不多的班次,从一小时一班的公交褪减到了两三小时才来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