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做,岂不是在故意伤害她的性命?”
沈德庸听到云正乾这突如其来的话语,他微微惊呆了一下。
“将军,这不会吧,我们有往庄子上送月钱的啊!”
此时何氏听到沈德庸的话后,她眼神微微有些躲闪,不敢与众人的目光相接,选择了沉默不语。
她心里暗暗怨恨着,估摸着这云玖藜找云将军诉苦了,所以云家才会对这些事情知晓的如此清楚。
就在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应对的时候,便听到她身旁的沈德庸开口问道:
“夫人,你说话啊,你曾跟我说过,大丫头的月钱你可是每个月都让人给田管事送去的!”
听到田管事这个名字,何氏的眼前突然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对呀,她可以把这件事推托到田管事的身上啊。
要知道这田管事的儿子和女儿目前可都是在府上做活的。
何氏想到这里,便连忙抬起头,看向卫永瞻,努力装作一副无辜而委屈的模样。
“大人,我们老爷说的对,当初云玖藜的月银,我们都是按时让人送到庄子上去的!”
云正乾此时看着这厚颜无耻的何氏,心里更是恼怒。
他实在是懒得再跟这何氏说下去,于是便开口说道:
“那行,正好那田管事也被我们“请”过来了,不妨我们就找他问一问。”
何氏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刚刚还以为是云玖藜跟云将军诉苦,才知道当初的事情。
现在他们这么快就知晓田管事的存在,是不是说明这田管事早就招供了。
果然,那田管事在官差的押送下,战战兢兢地走进大厅。
他刚一进来,看到公堂上的看到坐着的卫永瞻以及云家其他人。
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忍不住地发抖着。
他低垂着头,眼睛紧紧盯着地面,再也不敢抬起头与众人对视。
所以,何氏想试图向他传递一些隐晦的暗示,他都无法接收。
卫永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底下跪着的田管事,声音低沉而威严的问道:
“田管事,本官且问你,沈家这些年可有按时给庄子上得大小姐送过月钱?”
田管事此前已经把这些事情全盘跟云山交待过,他自知再隐瞒也没有用。
所以便结结巴巴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