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也直视她，反问一句：“我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

扈暖：“我可以超度。”

就在这时，扈轻从房间里跑出来：“过来，给你们清理怨毒。”

东家看着她，久久未语，两人视线僵持。最后东家回屋闭门：“你太弱，知道又能做什么。”

她灵光一闪：“我都忘了问，西罗鬼国自己，能不能进林子。”

“啊。”

“白骨打出来的不是鬼火，是怨毒。”

以及，皇宫外围全貌。

“啊？”

扈轻：“.”她点点自己额头，“我不配您的灵犀一指？”

扈轻：“.”

扈暖：“妈，你想去的话咱们现在就去。”

吞灭意志？

唐玉子：“聪明和莽撞不是反义词。有个词叫自作聪明。”

孩子们肃然起敬，老太太解决大危机的方法竟如此朴素。

东家面色淡然：“你们看了？”

东家抬手，手指依次从三人额间轻轻点过：“行了，没事了。你去忙你的，他们陪我说话。”

“.所以您和鬼帝是什么关系？”本来就要问的。

等等，自己是在争宠吗？不是应该对东家保持戒备心？等等，什么东家，明明是老怪物！

“.”

东家说：“你还少问一句，他们都问我，我和鬼帝是什么关系。”

东家：“那些怨毒其实是鬼民生前死后的怨气所化，万万之众，骤然死亡的痛苦与绝望，变成鬼民的无望与憎恶，无穷岁月的仇恨与麻木，全凝结在他们的白骨中。化成鬼火，这些怨毒如蛊，寻找活人为寄，使其感受他们的一切。没人可抵抗无数人怨毒的同时攻击。”

扈暖掰着她的手指看：“妈，你要修鬼道吗？”

扈轻坚持：“我觉得您知道的有点儿多并且有点儿太清楚。那么巧您就出现在鬼国外呢。鬼帝闹那么大的动静让外来人去翻林子，该不会就是为了您吧？对了——”

群里发言：进入皇宫的人皆有去无回失去联系。

扈轻一巴掌扇过去，扇走她脑袋上的空气：“你能度几个？”

扈暖支支吾吾脸憋红：“要不，还是你吃吧。”

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