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了酒的迟大总裁,趁众人不备,拉着老婆去了顶楼的套房。
门关上,反锁。
他右手拉掉领结,单手解掉上面两颗扣子,捧着老婆的脸,侧身擒住了那两片柔软。
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心悸的感觉到了顶端,容嫣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缩小。
婚礼之后,容嫣换上了敬酒服,红色收腰礼服绣着繁复的刺绣,每一处都精致且合身。
听秦姨说,这件衣服也是某人定制的,价值七位数。
只听“撕拉”一声。
开线的裙摆被某人蛮横的扯断,沿着线条一直蔓延到腰部,容嫣下意识地低头,迟景渊却蛮横地抬起了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纽扣。
容嫣:“……”
“宾客还在下面,不好吧……”
她漆黑的眼眸染上一层光,绯红的脸颊多了一丝笑意,抱着他脖子的手却没松。
迟景渊勾唇,抱着她往里面走:“那你还跟我上来?”
他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婚礼已经举行完毕,他的下一件大事,自然是要把某人吃干抹净。
小别胜新婚,此刻没有人比他更懂这几个字的含义。
迟景渊脚步一拐,抱着她走向了更近的沙发,双手掐着她的腰,看着她温柔含笑的脸庞:“宝宝,想我吗?”
他的声音已然沙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