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元洲看着迟景渊,有些诧异:“春宵一刻值千金,迟大公子突然出现在这儿,该不会是吃了闭门羹吧?”
迟景渊揉了揉眉心:“你说,阿嫣是不是不爱我了?”
不对,她还没说过喜欢他。
他告白的时候,她说等一等。
现在孩子都生了,也没等到她的答案。
这一两个月来,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看着没什么问题,但忽然之间就有了距离感。
她对她,冷淡了。
现在连碰都不让碰了。
容元洲喝着酒,冷笑:“迟大总裁也有今天,真稀奇。”
迟景渊看着远方,眉心拧得更紧了:“怕。”
惶恐,心乱。
容元洲见他来真的,收起了嘲讽的笑容:“别胡思乱想了,哪有那么复杂。”
“你不懂。”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神色愈发怅然。
没人知道容嫣对他来讲意味着什么。
她是他的命。
要是哪天她真要离开他,他肯定会先拿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在她走之前先自裁一下。
开玩笑。
打个比方。
“行吧,我不懂。”
容元洲对爱情没什么执着的,体会不到迟大总裁的恋爱脑。
楼上。
容嫣在小书房忙碌着。
最近报名了一个国际绘画比赛,她挺感兴趣,想要尝试去投个稿。
不过今天没什么灵感。
桌上摆着一本崭新的漫画书,这两天才寄来的,封面是她最喜欢的大老虎和小白兔。
已经出版了。
据说销售量很好,全网前三,微博粉丝增加了三百来万,自己算是小火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