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渊轻哼,冷笑:“你觉得你有这样的机会?”

他比谁都宝贝她,怎么可能惹她伤心。

沈晏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有空你请我喝酒,今天心情不爽,走了。”

冷风吹起沈晏的衣领,他耸了耸肩,步伐有些落寞。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得到就不会失去,一旦曾经得到过,又失去了,才是人间至苦。

只是……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只能学会接受了。

回去的路上,容嫣低头回着文清的消息。

迟景渊微微抬眸,看着她温柔姣好的侧脸,内心的忐忑在她的沉默中被无限放大。

他看着窗外,假装不在意的口吻:“沈晏……跟你说什么了。”

她不是来见秦玉兰么,他怕她受委屈,应付了几个国际投资人后,借故从宴会上离开了,没想到看到的,是她和沈晏。

容嫣头也没抬:“他说他准备放下了,不会再纠缠我。”

“真的?”

迟景渊抬眉,唇角轻扯,显然是不信的。

男人最懂男人,沈晏对她的心思有多深只有他知道,沈晏说放下,多半就是忽悠小家伙的。

真爱了,哪能放得下。

容嫣“嗯”了一声:“如果他真的能放下,我觉得挺好,他小时候救过我的命,我不想和他反目成仇。”

就这样当陌生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