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从医院里回去之后,一想到程淮擎对待她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一回到宅子里,便狠狠地把手中的手包往沙发上扔了下去,咬牙切齿的说道:
“瞧我这都做的什么孽,养出来的儿子一个比一个更像白眼狼”?
一边骂着,她还觉得十分地不解气,就好像面前的沙发就是程淮擎一样,抬起脚狠狠的往上踹了一脚,嘴里还碎碎念叨着:
“都怪赵凌汐那个女人,真是天生的狐狸,今把我俩个儿子迷的团团转,把我这个家搞的一团乌烟瘴气的”!
说着话,又狠狠的把沙发上踹了一脚,看着软绵绵的沙发狠狠地往下陷了下去,她的眼神暗了暗。
“这又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发这么大火”?
程父端着刚刚喝空了的茶杯,从二楼上走下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挑了挑眉,问道。
听见程父的问题,程母脸色仍旧黑的像一块化不开的墨一样,声音冰冷地说道:
“还不都是你那两个好儿子,现在长大了一个比一个翅膀硬了”。
“咳咳……”听着程母的话,程父猛地咳了一声,脚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往下走着。
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程母,问道:“他们俩又怎么着你了?瞧把你给气成了这个样子”?
“还不是……”程母刚想说话的时候,却又突然话锋一转,看着程父问道:
“对了,之前说给淮贤找的律师找的怎么样了?还有警局那边有没有打点好啊?可别让我们淮贤吃苦了”。
“嗯。”听着程母的话,程父已经走到了茶几旁边,一边给自己的杯子中添着水,一边说道:
“律师那边是都已经商量好了,只不过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在,法院那边可能会有点难办”。
说完,他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淮贤这孩子从小做事都十分的稳的,我们也十分的放心,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是把他救出来了,恐怕也废了吧”?
“这……”虽然程母知道程父说的是事实,不过,对于程淮贤,确实是她从小就一直看好的,也说道:
“这一切还不都是怪赵凌汐那个女人,作为一个穷人家的女人就该有穷人的自觉,先是勾引了淮擎还不够,又来勾引淮贤,不仅搞得他们兄弟俩反目,也把我们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唉。”程母的话让程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端的茶杯杯柄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就好像是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样,这才说了一句: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也是。”这一次,程母倒是没有反驳程父的话,脸色也是一片黯然,说道:
“早知道我也就不应该那么反对她和淮擎的婚事了,唉,毁了我一个儿子,还不够,还搭上我最优秀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