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凌汐仍旧在挣扎,干脆一个收到敲在赵凌汐的后颈上,赵凌汐瞬间昏睡了过去。
而房间里的程淮擎在赵凌汐走了之后,并没有着急着去追她,而是拿起了一杯香槟,一边自斟自饮着,一边在脑海中想着,自己以后和赵凌汐的相处模式。
刚往嘴里灌进了一口香槟酒,他便听见身后的门锁,突然响了一下,还以为是赵凌汐回来了,赶紧扭转过脑袋。
可是,当他看见身后站着的江陵夏的时候,又毫不犹豫地扭回了脑袋。
再次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顺势把手中的酒杯往墙上狠狠地一扔。
江陵夏看着程淮擎的动作,脸上闪过了一抹冷笑:“你就是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来解决问题的吗”?
听着江陵夏的话,程淮擎突然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优哉游哉地江陵夏,他的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为什么?”盯着墙上那逐渐由一条条向下滑落变成一滴一滴滴向地面的深褐色的液体,屋内重归平静,只有江陵夏嘴里吐出的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在空荡荡的空气里,弥漫着,敲击着程淮擎的心,也敲击着他自己的心。
他脑海中想起了赵凌汐回来之后的种种,才信号多的时间,可是,他却让赵凌汐遍体鳞伤。
江陵夏问的虽然只有今天关于赵凌汐的事,可是,“为什么”三个字听着程淮擎的耳中却变了意味。
这三个字中还包含着许许多多其它的,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因素。又或许他什么都不是。
程淮擎猛然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坐在沙发上的江陵夏,真不敢相信,那三个现在还在自己脑海里回放着的三个字是出自那个人之口。
如果不是这家伙还喘着气,他真的会认为江陵夏就是别人送给他的一尊蜡像,只是,这蜡像身上有着他不具备的凛冽。
“为什么?”程淮擎又扭头看向了滴着液体的墙面,恨恨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墙上,带起了一层层白色的灰尘在空气中弥漫。
看着手上混合着褐色液体的红色的温热的液体,程淮擎的心中竟然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畅快感,也许是生病了,他紧紧地握起拳头,再次一拳狠狠地锤在墙壁上,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
江陵夏冷眼看着程淮擎的举动,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的笑,薄凉地嘴唇轻轻地一开一合,吐出了“懦夫”两个字。他真的是看不上这样的程淮擎,像一只蜗牛一样,遇见事了,只会躲进壳子里。
“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程淮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稳坐如泰山的江陵夏,不甘示弱地说了句:“多管闲事”!
一回头,再次一拳狠狠地捶打在墙上,不知道是真的感觉不到疼,还是只有这手上的疼痛才能缓解他心里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