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早早转身离开，但又停了下来，看了裴亦非一眼，“以后，不要再出现了，我再也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次，两次，三次，也就够了，我都忍了，但是——”

戚早早咬牙，“不要伤了我的孩子，不然……我会疯掉，会死的！！”

裴亦非的身子骤然一僵。

戚早早闭上了眼睛，把泪意逼了回去，大步的离开这里，朝着乐乐的病房走去。

只剩下裴亦非一个人。

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看着戚早早消失的那条路……

沈小非在乐乐的病房外等戚早早。

戚早早回来了，沈小非喊了一声，戚早早没有反应，她垂着脑袋，从沈小非的面前走过，继续往前走，沈小非愣住了，上前马上抓住了戚早早。

“早早？你怎么了？”

戚早早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走过了。

“我……来看乐乐……”

沈小非呃了一声，戚早早却没有说什么了，而是回到了病房里。

看着她的背影，沈小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裴亦非难道又说了什么吗？

早早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早早，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沈小非跟上前去问道。

戚早早的脚步一顿，回头看沈小非，摇头，“没有，我只是该说的话，都说了……”

“说……什么了？”

沈小非一顿，这才发现自己不该问的，不仅是轩轩在，乐乐也醒来了，在看着戚早早和沈小非。

戚早早一笑。

笑容万分苦涩，而沈小非看着这样的戚早早愣住了。

因为，沈小非在戚早早的眼底还看到了一种情绪，有难过，也有一种决绝，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的决绝和固执。

“乐乐饿了吗？”戚早早转移了话题。

乐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

林墨白来了。

他看起来好多了。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要担心……”

他安慰戚早早，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发，很温柔的动作，而戚早早也没有拒绝他，只是看着长廊窗户的景色。

“很难受吗？”

“嗯。”戚早早应了一声，是的，她现在很难受，心脏像是被锤子给重重的锤击了。

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不是早就习惯了么？

戚早早侧头看林墨白，“是啊，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也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会轮到林墨白怔愣了。

戚早早却是看了林墨白好一会儿，才转移了话题，“你呢，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