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早早上前一步，抬起了脚就要去踩裴亦非的脚，但是裴亦非先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你简直是在找死！”

“你个神经病，无耻的变态，恶心的男人！”

“恶心？”

“难道你不恶心吗？这里是女厕所，你——”

戚早早蓦然一愣，女厕所……她好像遗漏了什么？

一时间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难道……是男厕所？

裴亦非冷笑一声，嘲讽的眼神看她，“有你恶心吗？女支女小姐！”

戚早早气到爆，他说什么，女支女小姐？

戚早早尽量让自己平和下来，在裴亦非冰冷的视线下淡然一笑。

她抬头，笑弯了那圆圆的大眼睛，不疾不徐的说，“金律师，你不要瞧不起女支女了，你可知道，女支女和律师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吗？女支女卖的是下面那张嘴，而你们律师卖的是上面那张嘴！”

裴亦非愣住了。

旁边的厕所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然后低着头说了声，“借过——”

戚早早让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