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行歌,你听我说。”
“我不听!闭嘴!”
“行歌!”
“你少跟我说话!”顾行歌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如同困兽。
叶锦言担忧的伸过手去:“行歌……”
顾行歌其实已经听不清叶锦言跟自己说了些什么了,她满脑子只有一股愤怒,烧的她满心满眼都是一片赤色,感觉到有人来拉自己,想也没想地就一拳揍了过去!
叶锦言显然也没想到顾行歌会动手打人,猝不及防下条件反射的一拳出手,经年的锻炼发挥了百分百的作用,好在他还记得面前的人是顾行歌,硬生生从拳变成了掌,挡开了顾行歌的攻击。
但是他就算是留了力气,显然还是要比顾行歌力气要大的多,顾行歌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然后像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应声而倒!
叶锦言被吓了一跳,他以前也跟顾行歌吵过架,但是从来没见过今天这个阵势,顾行歌这个人聪明的要死,绝对不可能别人都要打到她了还不往后躲,像今天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说是真气疯了──气到连躲都忘了。
顾行歌醒过来的时候后脑勺疼得要死,耳朵里也嗡嗡直响,连叶锦言的声音都像掺著无数杂音听不清楚。她呻吟了一声,捂著脸翻了个身,这才察觉脑袋下面垫著柔软的薄枕头。她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叶锦言的脸。
“醒了?”
“唔……”
叶锦言摸了摸她的脸:“疼不疼?”
“嘶!”
“发完疯了?”
“嗯……”
叶锦言叹了口气,附下身趴在顾行歌身上拨正她的脸,温柔的道:“你跟莫长海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你继承了他的基因,可是你知道暴力是不好的,永远都不会把这个当成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因为你好像更……嗯,偏于在语言上把对方羞辱的体无完肤,姑且也可以称之为一种软暴力。”
顾行歌开始还是沉默,听着听着眼睛就热了,爬起来一头钻进叶锦言怀里。他即欣慰又带著几分得意搂住自己的媳妇儿,伴随著“救命我的头这下真的要被嘲笑了”的喊痛大笑起来,往地板上一倒,滚作一团。
“你这手太重了。”顾行歌嘟嘟囔囔的呻、吟着,她的头和肩膀到现在才麻麻痒痒的开始有知觉,“你天天在阳台上不是摆样子啊?”
叶锦言把顾行歌的脑袋扳开来看了看,轻手轻脚的按了片刻,确认骨头没事后笑骂道:“我吃饱了撑的每天在阳台上摆给谁看?”
顾行歌一边倒抽著冷气一边咕哝:“可是你打的是太极拳啊,太极拳不都是花架子吗?”
“你怎么没看到我练搏击术?”叶锦言没好气的道,“哦,我忘了你那个时间通常都在睡觉。”
“……有病啊你!”顾行歌一边喊着疼一边捂着头慢慢地站了起来,被撞到的地方又痛又麻又痒,站起来后都站不稳,左右歪了几下,幸好被叶锦言及时扶住,“闪开,疼死了,我去洗个澡然后睡觉了,我都觉得我摔得要失忆了……”
叶锦言笑了,还是不放心地跟在了她后面,生怕她这么歪歪扭扭地走下去再碰到了什么地方。
莫无忧醒来后感觉有些头晕,这种状况已经是平常了,但是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舒服日子过惯了,居然已经有点儿承受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个药的原因。这对她来说是好事,总比被打死要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