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歌:“我曾经的人渣哥们儿季宽!”
远方的季宽打了个打喷嚏,中枪了。
在顾行歌快要进入房间的时候,叶锦言忽然叫住了她:“哎,顾行歌。”
顾行歌:“……”
她回过头来:“有事情?”
“穿了太久军装,我现在只想穿奇装异服。”叶锦言看着她说。
顾行歌呆了片刻。
站在那里的男人看着她,眼睛里似笑非笑,却别有深意,仿佛还带着一点突然之间决定豁出去了似的笑意。
“真的。”叶锦言补充。
“我去!”顾行歌突然转身就走,撂下一句,“以下犯上,应该拖出去斩了!”
顾行歌像是掩饰什么一样,匆匆拿了衣服进了浴室,面对叶锦言,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她又没法决定,是不是就这么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
于是她决定扔一个硬币,让老天决定……顾行歌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懦弱,可是感情不是市场,不是努力就有收获的,强扭的瓜不甜,她不希望自己好多年来第一次这么投入地付出感情,就血本无归。
那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正面就放弃,反面就是有希望,可以考虑答应。顾行歌对自己说。
然后他手指一弹,硬币高高地飞向屋顶……最后掉进了门和旁边的置物架的那个缝里。
面对这个小概率结果,顾行歌呆呆地面壁了片刻,觉得刚刚做的一切都是个幻觉……
晏盛平一下飞机,就有车等着接他,他行李并不多,只拖了一个不大的小箱子,随便扔给了车里下来的一个女人手里,女人接过来,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又掏出一本备忘录,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殷勤地回头问晏盛平:“晏总,您是先回家还是先去公司?”
晏盛平摇摇头,报了个俱乐部的名字,说:“你先把我的行李送回家,我在那边约了个朋友。”
女人眨了眨眼睛,静心修饰过得睫毛显得又长又卷,她迟疑了一下,问:“用我跟着么?”
“不用,你今天自由活动吧。”晏盛平闭上眼靠在后座上,一副不再想说话的模样,假装没看见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不明原因地突然觉得有点累,可能是自己老了的缘故,对那些平时司空见惯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厌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