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二得了吩咐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不仅带了几提笼好酒好菜,还带回来一个消息。
“轩王和景帝都病了,而且听说这病来势汹汹甚是严重,轩王府已经闭门谢客好几天了,这几日的早朝也都是由永宁王主持。永宁王忙的焦头烂额的,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我们了。”
“景帝也就罢了,轩王怎么又病了?而且还病的这么严重,竟能让他甘心错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待在府里养病?”
“都是传言,轩王府里的情况实在探不出来。只是听说那晚你们逃出去以后,轩王就倒下了,祁律和祁全匆忙架着他赶回了王府,再也没见人出来过。”
“难道是伤得太重?”
钺一边往刑嘴里喂吃,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插了一句,可是无论她再怎么装,语气里头到底还是带了担心。
刑挑眉扫了她一眼,明明听出了什么却又没有点破。
“那天你也在场,他恐怕是在场的人里头伤的最轻的了。这么一点儿小伤就能让他放弃追杀我们的机会留在府里养伤?帝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中用了?”
“话虽如此,可是那天他看起来的确有些古怪。”
钺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战况,总觉得殒的表现透着十成十的古怪,具体的却又说不出什么。
“管他到底是病是伤,既然他现在自顾不暇,对我们来说自然再好不过。”
吃过了饭,刑又非拉着钺陪他休息。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到了晚上,天色不过刚黑下来,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喧闹。
钺听见动静走了出去,却见院子里头站了一男一女,正和琥二争执着什么。
“玉娘?”
“恭喜夜神归来。”
昊玉一见钺现身,马上面露喜色,双膝跪地行了一个礼,竟是个十足十的大礼。
琥二和祁桢都有些诧异,钺却只是坦然受了这个礼,然后亲自把昊玉扶了起来。
“昊玉求见曜神,还请夜神代为转达。”
“我都已经跟他们说了半天了,主上今天刚醒还在休息,有什么话就不能过几天再说么。”
琥二神情哀怨的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来的这么巧,刑白天才醒,晚上他们就来了。
“事出有因,还请夜神见谅。”
昊玉郑重其事的说道,钺却显得有些意外的犹豫。
“他确实不大好,你们若是不介意,有什么事情不如先告诉我吧。”
“这……”
“让他们进来吧。”
昊玉和祁桢交换了一个颜色,没等他们答复,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琥二无奈,又不敢违背刑的意思,只得让了开来。
昊玉进了房间,这才终于明白了连钺都要挡他们驾的原因。
为了救钺回来,刑几乎耗尽了力量,没有几百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恢复,短期之内更是形同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