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樱苑晕倒,如期慌了神,娇俏的小脸上浮现一丝慌张,怎么办,小姐晕倒了。而现在大部分人却都在宴会那里,又要怎么去叫人啊?除了找太子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如期小心翼翼地将杜樱苑给放到了软榻上,盖上了一层被子,而后急着跑了出去。
不知道绕过那个弯那个院,如期只沿着最熟悉的记忆在黑夜里奔跑。
直到灯火的光亮越来越清晰,可当她到达宴会时,急匆匆地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宋君一的身影。她急忙拉了一个小厮问道,“你知不知道太子去哪里了?我有事啊!”
那小厮连宴会里面都很难看到,更别说见到太子了,他只能摇摇头。
“那。那怎么办啊?”正当如期要转身离开时,有一个端着酒盘的下人过来了,见如期一脸着急,那人有些疑惑,“如期姐姐,你怎么了?”
如期揪着手帕,“我现在去找太子,现在也只能去问问那个女人了。”而那个女人,自然是夭夭。
而那个下人挠头一笑,“你说太子啊,我刚刚端酒的时候还看到他了呢,好像是去西边方向去了。”
西边?如期猛然一想,西边能去的地方不就是湖心亭么?而太子也和小姐在那里一起过的。不再多想,如期道了一声谢,又飞速地朝湖心亭奔去。
而当她气喘吁吁地到了湖心亭时,果然看到一道长身而立的身影。
宋君一一个人清冷地站在亭边,负手而立不知是在看风景还是在想事情。
清冷的月光披洒在那人的衣衫上,隐约有光华影影绰绰,暗自流转。
一人一月一心湖,一陪寂寞一轮伤。即使如期没有靠近,也能远远感受到那个男人的落寞与忧伤。
如期突然有些心疼他们两个人,彼此都是倔强而不愿低头的性子,就像是两根刺互相靠近,明明是拥抱,到最后却反而都变成了伤害,小姐隐忍而透着刚强,而太子呢,亦是拥有让人不容置喙的裁决。
哎呀,她到底在想什么?如期连忙回过神来,跑到宋君一身边,“太子,不好了。”
宋君一淡淡皱眉,很少见到如期这么慌张的样子,而让她如此慌张的,除了杜樱苑好像也没有别人了。猛然间心头一紧,他着急问,“是不是樱苑出什么事了?”
如期点点头,“就在刚才小姐回到到房间后,还没说什么话,小姐就突然晕倒了,现在还躺在榻上呢。”
“为什么不早来通报?”朝如期问了一句话,却也并没有等到如期回答,便也着急赶向杜樱苑的住处。
夜依然是最沉重的墨色,仿佛是谁打翻的墨砚。这样的夜色更衬得天上的月牙和星星更为闪耀。
如期不知道那些星星是否能够许愿,可她还是在星空下双手合十。刚才宋君一已经请了太医来,只希望小姐一定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