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薛止然。”拓跋悦随手把自己的剑擦在地上,高傲的抬起头抵着薛止然。然而薛止然并没有如他所料般的烦躁不安,反而是挥手让挡在身前的太监退到一边,“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按耐不住了……”没有任何的疑问,仿佛早有预知一般。
但对此,拓跋悦并不惊讶,“想必我们攻上王宫之时你就已经接到通知了吧?只是,知道了又怎样。”在拓跋悦说话之间,薛止然慢慢从床榻上起身坐起,轻抚了下自己稍有褶皱的袍子。“那又如何?”眼神的对峙。
拓跋悦看着眼前的薛止然并没有预想中到已经病入膏肓,但想这应是薛止然为了撑住自己最后尊严的做法了。“就算此刻我不杀你,你的生命也如残烛般即将消耗殆尽了。”
“呵呵,你好大的口气!”薛止然此时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语气冷若冰霜。
“并不是我口气大……而是有些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拓跋悦看着眼前的人,“你身中剧毒,即使宫中有再多能人,没有解药,你也不过是个废人了。”薛止然看着眼前这个拥有迷之自信的人,不禁也有些忍不住的怒火。
“是给你的给你的自信,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的说着这样自大的话。”薛止然实在对他的厚颜无耻的功力忍无可忍。堂堂一国之主,怎么着也不会在这里听一个毫无威胁的人说的屁话。“你的死期到了,我劝你乖乖的写下传位书,那样,我也能留你一条性命!”薛止然计算着时晨,冷着一张脸,也不反驳,却也不再动弹。
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想要知道更多,便问道:“如你这般说道,我才发现,王宫竟然变得那么容易击破了,至少在我看来,那些守卫和大臣将军们至少不会袖手旁观。”拓跋悦却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难道你不知我这次策划了多久吗?”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已和朝中势力达成一致了,至少,他们已经被我蒙蔽了,并不会过来支援你,再者,远水解不了近渴。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吗?”拓跋悦走到床边,注视着薛止然的眼睛。
“少给我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我会让你为你所说过的话付出代价,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大言不惭”薛止然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奇迹般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稳稳的站在那里。完全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
邓灵不相信的看着薛止然,“你……你怎么。”“我怎么没事是吗?”薛止然眼角流露出一抹狡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转脸却不看向邓灵,反而面朝着拓跋悦,邓灵心中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见这时候,拓拔悦愤怒的咆哮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