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唇相印,安静的停车场,温柔与缠绵四逸出,俩个相爱的人只是简单地想要彼此再靠近一点,再近一点,近一点……
走进房间之后,尚禹希没了心思关注论文,而是漫无目的的发起了呆,玻璃上映照出她茫然无措的一张脸,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想,纯粹是将脑里的思绪都放了空,让灵魂暂时出窍罢了。
每个人都有面对自己未知的人生的时候,他们的选择不一,结局相异,但在做抉择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却都一样,一样的犹豫、颤抖和担忧。
岳嘉琪呢,她还僵坐在地上,眼睛通红,面容苍白,神情像是被人在后脑勺狠狠抡了一棍子,整个人都懵了,她有些走不出来自己编制的这座心牢,同时理智又在不断提醒,是时候了,做决定吧,后悔也没用,退缩是最无能的,那又怎样呢?反正你已经踏出了那一步,绝不回头!
忽而,岳嘉琪嘴角扯出了个笑来,像刀锋割裂了嘴角,她笑得肆意而夸张,令人触目惊心,那笑却又无声,颤抖着传递着无限恐惧和绝望。
在那沉默的笑中,她迅速站了起来,拿过衣架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又拿起包,她打开门,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门去。
在另一房间的尚禹希听到声音,脸上缓缓笑开,俄而又叹息一声,嘉琪比她们都勇敢许多,那样就好,那样就好。
岳嘉琪出了门,夜风中,夹带着奋不顾身的勇气和狠绝,她眼里冒着的火光告诉自己,她做出了相反的决定,但你会后悔的。
那又怎样?
那又如何?
她抛却一切杂念,一路冲下了马路,拦住了一辆的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目的地。
二十分钟后,她站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口,为了前台,她急匆匆地朝那个包厢房间走去,嘭一声,她气喘吁吁地地站在打开的门口。
只见房内空空荡荡,酒瓶摊落了一地。
她的心口窒了窒,立马回头询问起酒保来。
“在这个包厢喝醉了的那位先生呢?他去了哪里?”
面对这个长相冷艳,一脸质询的女人酒保有些摸不着头脑,硬着头皮回答说:“啊,那位先生啊,我们老板专门开了间房给他,他睡进去了呢!”
“哪间房?带我去。”
“好、好”
酒保面对如此盛气凌人的女人,心下了然几分吗,正宫抓奸游戏什么的不要太多,但那位正躺在贵宾房里呼呼大睡,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狗血大戏上场。他领着岳嘉琪上楼,然后经过一条通道。
“嘉琪,嘉琪!”
嘈杂的人声中,岳嘉琪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她不由停住了脚步。
“嘉琪,真的是你!”一个穿着暴露,化着大浓妆的女人迅速走了过来。
岳嘉琪皱眉,“你是谁?”
女人惊喜交加,几乎要落下泪来,“嘉琪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禹望啊!我是禹望!”女人说着伸出手就要抓住岳嘉琪的。
岳嘉琪退避了一下,接着眉头不放,“禹望,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很久以前的“好友”,面露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