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轻声的解释，“外面有人在听。”也是刚才，感觉到的。

“那要怎么办？”总不能说，为了配合，真的发生些什么吧，再说了，还有丫鬟在场，根本放不开。

秦寂也明白这个道理，“熄灯。”这声是对着丫鬟们说的，灯火一灭，他靠近了霍青烟的身子，“你保持不动就好。”

霍青烟还没想清楚，就感觉床铺在晃动，频率很快，似乎真的在做什么。黑暗中，脸变的通红。饶是前世没有男朋友，也看过电视电影，此类的情节懂得到底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还是一样的晃荡，霍青烟实在忍不下去，“你好了没有？”

声音很往常不一样，很是低沉，像是带着哭腔又像是睡意正浓。

原本打算停歇的秦寂，彻底的受不了了，幅度越发的大，话都是没出来一声。

两个丫鬟看不到上面发生的事情，只能听到声音，面面相觑。

秦寂轻轻的靠近霍青烟的脖子附近，呼出来一口气，霍青烟浑身一个哆嗦，“你做什么？”热度太高，感觉身上跟着烧起来。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没事，快好了。”

果然，话说完三分钟，真的彻底平息了下去。霍青烟能听到，秦寂的声音变的沉稳，看起来，刚才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外面的人，走了吗？”

“恩。”

霍青烟才放心下来，紧接着觉得很困，“我先睡了。”从来没有说，熬夜到这么晚，早就坚持不了了。

“恩。”

在霍青烟平稳的呼吸声传出来之后，秦寂仍旧没有任何的睡意，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里面的人的影子，她的身子越发的瘦弱，似乎一只手就能合拢一样。她对自己，也很信任，是真的沉睡，而不是装出来的。

很久很久之后，秦寂才闭上眼睛。

这样的时间很少，舍不得失去了意识，宁愿一直看着。

两个丫鬟也没睡，她们害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一真的是那样的话，实在就是她们的责任，连家里的姑娘都照顾不好。彼此依靠在一起，握着双手，等到了快到天亮，才闭上了眼睛。

早晨，霍青烟觉得床铺的位置太小了，往常明明可以痛快的翻滚来着，现在前面有个很大的障碍物，转了好几次身都动不了，生气的睁开眼睛，才看到前面的是个人。

立马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就被他捂住了嘴巴，霍青烟本就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清楚了，也找回来理智，点点头，示意放开自己。

秦寂的手，就擦着嘴唇过去。

霍青烟的嘴，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麻麻的，又有些舒服。

“我睡好了。”避过他的眼神，说了那么一句。

秦寂先起床，让开了位置。

霍青烟就势下床，立马去到屋子中央，推了推还没说睡醒的两个丫鬟，等到人清醒之后，说了要梳洗的话。

晓雪毕竟年纪大，知道的也多，暗地里面打量了下，确定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才松口气。“小姐，你稍等，马上就好。”

两个人去外面打水，房间里面就只有秦寂和霍青烟在，各自选择了一个椅子坐在上面，没有任何要交流的意思。最终，还是秦寂先起身。

“睡得如何？”

寻常的话，却让霍青烟听出来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