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在盛临洲的讨好下,苏苜才慢悠悠的洗完了澡。
两人坐在床上,苏苜还是生着气。盛临洲便拿过毛巾给她擦头发,说道:“准备好听故事了吗,苏苜小姐。”
苏苜等了盛临洲一眼,一副好像不情愿似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要从五年前说起,五年前,我在筹划一个项目的竞标,这个竞标对我来说很重要,废了很多心血,和团队里的人熬了几个夜晚才最终敲定了策划方案,我和团队里的人都很开心并且信心满满,对这次竞标势在必得,可是,付原韬的爸爸付建国却派人盗取了我们的策划方案,当时策划方案一没,我们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后来根据蛛丝马迹我们才知道是付原韬的爸爸搞的鬼。”
说到这里,盛临洲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了?”苏苜眨着眼,见盛临洲一副难过的样子。
盛临洲摸了摸苏苜的头,又接着说道:“之后发生了一件让我十分自责的事情,我们原本想找到那个被付建国指使的偷盗的人,希望他能够出来作证,指认付建国的错误,但是由于我的考虑不周,没考虑到那个人的情况,那个人家里的收入来源全靠他一个人,他母亲患有严重的疾病,而在我们去找他的那天,他的妻子不幸难产死亡,好在孩子留下来了,不过那个人从此一蹶不振,她也很后悔做了错事,她同意帮我们作证,但是很不幸,在来的路上,被付建国的人给杀了。”
“好可怜,不过这不是你的错,那然后呢?”
“之后,付建国还是被举报成功了,就在竞标会的当天,监察局亲自带的人来,又加上他之前洗黑行为,在众多的老总面前,可谓是丢尽了颜面,也身败名裂了,也许是自尊和骄傲的原因,付建国跳楼自杀了。”
一时两人都没在言语,过了许久,盛临洲才缓缓说道:“付原韬也是挺可怜的。”
苏苜却斩钉截铁的说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苏沐一把握住盛临洲的手:“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付原韬的爸爸咎由自取,那个偷盗之人,也是他犯错在先,是他相信错了人,这个是他的命数。”
“不过事情总是也有我的一份。”盛临洲笑了笑“他死之后,我就叫人把他的母亲和那个无辜的婴儿送去了养疗院,也算是给我心里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