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到了病房之后,就开始为言骏检查伤口。余笙着急的在一旁等待,过了一会,医生走出病房。
“医生怎么样了?他的伤口会不会很严重?”余笙在病房门口拦住了医生问了起来。
医生微笑的看着余笙,然后告诉她道:“你的丈夫的伤口,现在正在复原期间。就算见面再怎样激动,还是要忍耐一下为好。”
听完医生说的话之后,余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医生熟练的给言骏的伤口检查了一番,并无大碍。只是伤口在愈合期,神经末梢在生长,此段时间不能受到刺激。医生无奈的望向余笙,余笙拿起床头上的苹果准备给言骏削个苹果来乘机掩饰尴尬的内心。
此刻医生似乎读懂了余笙的意思告诉她说几句他就走。余笙只好先把苹果放下,走到言骏的病床边,望了他一眼,回头看向医生。医生拿起病历表,翻了翻,将言骏的病情嘱咐给了余笙,神情严肃。
余笙此刻茫然,不知所以的站在言骏的病床边,言骏偷笑看着她,心里暗自偷笑。
医生告诉余笙,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窃笑:“病人的病情需要安静的环境调养,虽无大碍,但也需要平时多注意。让他好好调养身体,伤口不能接触,会耽误愈合。”
并告诉她病人不能接受刺激,有些激烈的动作还是不要做比较好,年轻人,伤口好的快。再忍几天就是啦。
此刻余笙神情茫然,不知该用什么掩饰此刻的尴尬,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于是余笙本能的缓缓抬手将头发捋到耳后,纤细的手指交织着黑色的秀发,令言骏看的不知是笑还是如何。
余笙脸低了下来,脸上泛红,羞答答的不敢看向医生。谁知医生已经关门出去,厚重的铁门轻轻的关上,没有太大的声音。房间却恢复了寂静,窗外阳光照进了言骏的床上,格外美好。
言骏轻咳两声,“听到没,医生说不要刺激我,会影响伤口愈合,而且你刚刚碰到我的伤口很疼讲道理”
此刻余笙走向言骏作势吓了他一下:“看在你身体抱恙,本小姐也不跟你计较,你要是搁平常,就是你的死期!”
言骏将身子靠在墙上,将手放在大腿上,似一个打坐的智者姿态。冷峻的外表恰符合病房的气氛,只是这窗外的阳光刚刚还在散发着光与热,此刻却暗淡下来,似乎被言骏的外表震慑住,而仓皇逃出。言骏冷笑:“呵呵,讲道理你别看我身体带伤,但是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更何况我健康的时候”
余笙语塞,拿起一个板凳放在言骏病床旁边,就势坐下。“对了,我这次逃出来,要感谢莫南的相助,我也没想到能在那里碰到。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被当作祭品杀掉了吧”
言骏诧异,挠了挠头,似乎想理清他俩之间的关系。是机缘巧合,还是有别的隐情。余笙发现他在思索,伸手过去一把抓住言骏的双手,轻轻握紧。眼神锁定在言骏深邃的双眸里,嘴唇是动非动。
“你不要瞎想好不好,或许莫南是对我愧疚,所以想帮我逃出来回到你身边,来弥补之前对我的伤害呢,我们真的一点关系没有”说到这里言骏抬起头,眉头紧锁。冷峻的外表藏不住他在躁动的心。“真的吗,你俩一点关系没有?没关系他那么拼命的救你?图什么?你俩在那里发生了什么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