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瑾和长公主,不是你自己封的吧,老子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王靖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个说自己是大沥国的皇子,一个又说自己是长公主,当王子公主跟萝卜白菜一样满街都是啊?两个出来招摇撞骗的玩意,也敢出来管你王爷爷的闲事,是嫌命太长了吧?”
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喊了随从便要将两人带回县衙大牢。
夏滢欢怒极反笑,看向东方玄,“既然王大公子要抓我们,不如就去县衙大牢里住几天好了。正好看看,这庆元县是不是当真没有王法,连皇室之人都敢擒拿下狱!”
她的话,东方玄向来不会反驳。
再者,即使庆元县衙整个沆瀣一气,被关进大牢,他也自然有平安脱身之法。
县衙内。
刚结束公务的王县令听衙役说,儿子押了一男一女到大牢,心中疑惑,便使人叫来了王靖召,“那两人犯了何法何律,要关押进大牢?”
“冒充皇亲。”王靖召向来有些憷自己亲爹,说话完全不像在外的张扬跋扈,吊儿郎当。
王县令心里挂着公事,乍一听也没放在心上。只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便随口问道:“两人都冒充了皇亲?用的何等身份?”
“一个说自己是大沥国的皇子,另一个说是什么瑾和长公主……真当老子没脑子了,咱们陌染国什么时候有什么瑾和长公主啊,听都没听说过!”
王靖召自认这次抓人有理有据,丝毫不察王县令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
“你说,是瑾和长公主?”他咬重了瑾和二字。
王靖召尚且不明所以,满不在乎地说道:“对啊……”
“逆子!”王县令脸色铁青,连骂王靖召的心思都没了,连声喊狱卒,“快快快,把刚才关押进去的那两人给我带出来……不,还是我亲自过去看看。”
被抓进大牢的东方玄和夏滢欢也没想到,王县令居然这么快就闻讯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