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喝水！”程离也说道。

“行啊，程爷爷，等一下阿晟回来了，我再叫他给您接热水过来。”孟秦川说道，“现在我要守着按个坏人，怕他给跑了。这是要好好审问他的。”

“他？是坏人？”程离脑子有些糊里糊涂的，但却没有发疯。

“是啊！不过，程爷爷别害怕，我们会保护您的。”孟秦川就跟哄小孩子一样，哄着程离，“等会儿还让阿晟给您买零食。”

“零食好，我留着给我孙子，小铃铛最喜欢吃零食。”程离虽然糊涂，但想起孙子来，脸上就不由得露出笑容。

“好，到时候我们给小铃铛好多的零食吃。过几天，小铃铛就从国外接回来了，到时候你们祖孙俩就可以团聚了。”孟秦川跟程离说着，也是哄着他开心，他也是希望小铃铛能有自己的亲人在身边，哪怕是疯子爷爷在神志稍微清楚一些的时候，都是非常关爱自己的孙子。

只是，孟秦川却不知道，他自己其实也是小铃铛的亲人，是小铃铛同母异父的大哥哥。

没过几分钟，王琦晟就来了，孟秦川让宋老头喝水，然后让王琦晟再去接水给程离喝。

王琦晟也不会不耐烦，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管是复杂的事情，还是简单的事情，他都有足够的热情。

王琦晟刚去给程离接热水，宋老头就开始不安分了，“秦川，我水喝多了，想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宋爷爷，我刚才就说了，您如果想尿遁，那是不可能的。”孟秦川说道。

这个时候他不能同意宋老头去卫生间，因为王琦晟去接水了，他不能离开程离，因为程离说不准什么时候发病。而他也不能让宋老头单独去卫生间，因为宋老头很有可能逃跑。因为回去的话，按照柯家处置人的习惯，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所以，宋老头是有逃跑的理由，换做是他遇到这样的出境，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逃走，即使是身无分文，乞讨都比被处死来的强啊！

只是，孟秦川会觉得柯老爷子可能会看在宋老头一大把年纪，而且昔日也有一些交情的份儿上，可能会给他留一条生路，但肯定也会驱逐到天边去，永远不会让他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秦川，我急啊！”宋老头说道。

“急，那就尿裤子吧！”孟秦川说道，他觉得不可能让宋老头或者程离中的任何一个人独处，那都是危险的。比起来独处可能出现的危险，宋老头尿裤子就是小事情了，“也就几分钟，阿晟回来了，他陪着程爷爷，我就带你去卫生间。”

“可是，我……”宋老头说着，就站起来，要强行去卫生间。

孟秦川一把拦住，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拉拉扯扯起来了，还引来了围观的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