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沈成也震惊住了，他欲上前两步脚步又停下。

“姚……”

“阁老。”

有人似乎想要叫人，却被同行之人拦住。

那位老阁老自知失言，低下头去，可仍是忍不住抬头看她。

沈君月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正要再度上前的时候，沈成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拦在她身前：“闺女，你今日身子不舒服，爹送你回去休息。”

说罢，沈成连忙道：“各位先聊，我失陪片刻。”

沈成说着就走，沈君月也没有反抗。

两人走过人群，沈成的神色也异常严肃。

“闺女，你这是要干啥？”

这是第一次，沈成对她语气这般强硬。

沈君月佯装不懂：“爹怎么了？是女儿新学的妆容不好看？”

沈成：“……”

他女儿自然好看，可眼下不是好不好看的事情，他又在她脸上打量一圈，道：“你，你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君月抿唇，她是不想骗沈成的，但眼下事情没有成之前，她不能说实话，便道：“女儿不知道，爹有什么事情可以明示。”

“没事没事，是爹不好，可能这就是你们女儿家新的妆容，是爹不好，不过你今日太好看了，免得那群人出去瞎说，今日外头的事情你不要管，爹来应付。”

“那就辛苦爹爹了。”沈君月从善如流，乖巧答应。

沈成满意点头，这才又回去前厅。

一场宴席吃的怎么样，沈君月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只出现那一瞬，总是会给有些人心里留下点什么。

沈君月看着外面的星空，忽而长舒一口气，希望这一切都快点过去的心思竟然第一次这般强烈。……

这场宴会结束便是年关，皇上特地给文武百官放假休沐十日，沈君月也不必上朝，一早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