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心里憋闷,切菜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刀子就偏了。
大刘见状一把掐住她手腕,低声道:“喜鹊妹子可小心着点。”喜鹊闻言回神,看到自己被抓着的手,当即快快抽走,她后退两步,脸上没什么血色。
大刘见此,连连将双手抬起来:“别怕别怕,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要切手指了。”
喜鹊一听,也感觉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她看着大刘,脸上闪过些许愧疚。
自从那事后,她很害怕男人的触碰,甚至身后有人浑身都会寒毛直竖。
她有些难过,可这话又不好意思对大刘说。
她无助的垂下头,大刘瞬间手足无措,“妹子……你别,我错了,我马上滚。”
大刘说着,快速走出门去,可人刚到外面,就听见安家又放炮竹了,他气闷转而又听见了门内的哭声。
一时间,大刘感觉自己脑袋都炸了。
他想进屋安慰喜鹊,可又不敢进去。琢磨着,他从口袋里摸出沈君月打赏他的几十文钱,而后咬咬牙跑去找沈君月。
他将铜板往沈君月面前一放,铜板叮叮当当的滚了一桌子。
沈君月挑眉:“干啥?想换个整钱?”
“不是,姑娘,这些够买头猪不?”
大刘说着,指了指围墙边上,如今已经有二三十斤的小野猪问道。
沈君月一听,把他钱推回去:“那是咱家的宠物,你要给炫了?”
“不是……”大刘挠头,而后道:“我就要猪头,身子给姑娘留下。”
沈君月:“……你猜没头它还能继续养着不?”
“姑娘……”
大刘挣扎,他扒拉扒拉铜板,大呲呲坐到沈君月对面,压低声音,语气愤恨道:
“姑娘,那狗东西那么狗,居然死后还有人超度,我不服气,我想给他换成猪头。”
大刘说完,沈君月愣了愣。
大刘却以为她不高兴了,忙抬手道:“姑娘,我就是气不过……”
“你这想法挺好,我在反思自己怎么没想到,不过你用咱家猪的头,是怕安守仁没咱们把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