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想往出走,却被沈君月拦下。
劝慰道:“娘,你现在是双身子了,别激动。”
衡阳敛眉,往肚子瞟了一眼,霸气道:“都是娘的好孩儿,娘不能有了他,就不给你撑腰了。”
听了衡阳的话,沈君月心里十分感动,她笑道:“娘,您就放心吧,就外面那些小喽啰,我还能收拾不了?”
她按住衡阳,快步跑出家门,就看到里正家的大媳妇,带着不少安家的熟面孔,乌泱泱一群人将自己家门口堵住。
她刚出去,里正大儿媳的手指尖便指在她的鼻尖。
“小贱人,你将我相公推下地窖,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沈君月闻言不在意的耸肩:“你男人偷袭不成蚀把米,这就是罪有应得,也好意思来讨说法?”
沈君月不客气的嗤笑。
“哪里偷袭你了?哪个看见他偷袭你了?你个不三 不四的女人,冲到我家要男人,你还有脸了。”
里正儿媳疾言厉色,在她看来,沈君月就站不住理,现在他们安家想要锤死谁,谁就要乖乖挺着。
沈君月没空琢磨她在想什么,指了指自家大门:
“黄超给你们关起来,差点害死,里正一家私设公堂,不拿普通百姓的命当命,这话又怎么说?”
“呵,那黄超就是个混球,村里人都讨厌他,我公爹将他关起来那是为民除害。”
里正儿媳掐着腰,她来之前就算准了,沈君月拿黄超的事情说事也没用。
黄超为人跋扈,这村里的,谁不怕这个二流子?若是他死了,多少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所以她压根不信,会有人帮黄超一事作证。想来她又自上而下扫了沈君月一眼,轻蔑道:“你这般关心那登徒子,难不成同他躺过小树林了?”
“啪……”
沈君月听到难听的,实在懒得怼,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在里正儿媳错愕间又一把掐住她的腮帮子。
“你干什么?”
“你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