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子溪难以置信,可又明白贺九川说的是真的,她颤抖着点头,眼泪不由的滚落,连刚才的表演都没法再继续了。
贺九川懒得看这种心机深沉的女子,攥住沈君月微凉的小手,吩咐黑鹰:“把她扔回去。”
黑鹰领命,扯着严子溪的领子飞身离开。
碍事的走了,贺九川将沈君月的双手都捧在掌心,随即就要往自己怀里揣。
沈君月惊了,她挣扎一下,就见那男人得逞的笑。
“月儿不想摸 我?”
“王爷。”沈君月收着手,一本正经的给出意见:“要点脸。”
“又凶我。”贺九川想装可怜了,以前弱小无助的时候,月儿可含糊他了。
沈君月轻咳,试探道:“现在我凶你,不能被治罪了吧?”
“自然不能,从前月儿那叫以下犯上。”贺九川一边帮她暖手,一边解释。
沈君月挑眉:“那现在呢?”
“现在是打情骂俏。”
沈君月:“……”
她就不该问,这男人说情话的时候一脸真诚,音色平静,让你刚想脸红就又觉得他都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在说个事实罢了。
她正无奈,贺九川便将她又拉近一些:“月儿,你刚才那个戏法呢?变出来,我进去陪你睡。”
“不用。”沈君月想都没想就拒绝。
贺九川也不意外她的拒绝,看看四周:“这样睡一夜,会被蚊虫咬坏的,我背后的伤口还没好……”
这男人又开始了。
沈君月无奈,抬手捂住男人的眼睛,将帐篷丢在一边。
第一次贺九川是没有看清楚,沈君月到底睡在什么里的,但此刻一个那么像是……坟包的东西赫然出现,用着他不了解的构造,支起来几片布,而后人就能躺在里面了。
贺九川觉得神奇。
“月儿,这是你做的?”
“也可以做。”她说着,贺九川已经拉着她钻进了帐篷里。
帐篷里是沈君月先前就铺好的几床被子,绵软的不行,躺进去就忍不住犯困的程度。
沈君月忍不住打哈欠,下一秒人就被贺九川捞进怀里,贴着她咬耳朵道:“做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