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站起身来,比薄心恪要高出半个头。
“这怎么能叫监视呢?只是我太想了解你的最近了,仅此而已。”
过往的回忆此时此刻穿成了脉络,薄心恪一下子福至心灵。
“所以,出租屋里的人,也是你安排的,一连一个月的花,也是你送的。”李越笑了笑,不置可否。
薄心恪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偏偏还不能拿李越怎样。
她深知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现在把他惹毛了只会对自己不利。
于是她又坐了下来。
她拿起筷子,只吃刚才李越吃过的菜,似乎是妥协了。
李越见状,也满意的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出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吗?”薄心恪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李越倒也并不隐瞒,只是避重就轻。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自然也有我的过墙梯。不过是我一个人出来的。”李越话闭,抓住薄心恪手,不顾她的挣扎放在自己的胸前,“在看守所那段日子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是我错了。回忆起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才知道我真的是眼盲心瞎,为了一个婊X错过了多么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