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屿剜了他一眼,走到沙发边坐下。
“看把你能的!你确定这是在给我排忧解难,而不是在恶意竞争?你这主意能不能让谢竹打退堂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名声、厉氏的名声臭了,殷氏就独步天下了。”
殷焰就笑了,甚至笑出声来。
厉擎屿知道这家伙是故意逗他的。
轻嗤:“还有心情寻我开心!”
“我就看看你几时跟我说实话?”殷焰在边上的沙发坐下来。
厉擎屿微微一怔:“你指什么?”
“自然是指你跟姓谢的事,他们姐弟二人是同一人对吧?”殷焰问。
厉擎屿很意外。
“你也发现了?”
“竟然真的是。”殷焰惊讶。
“你几时发现的?”
“不久前。我来1号房找谢小姐,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我就想着找谢少谈谈也可以,而且,谢小姐也很有可能在谢少那里,于是,我就去敲2号房的门。”
“对方好一会儿才开门,开门的是谢少,穿着睡衣,似是在睡觉,谢小姐不在。”
“我说想跟‘他’谈谈,‘他’让我进屋,我看到‘他’浅色的睡裤屁股下面有一小团血渍,很像是女人来了月经自己不知道那种,因为我的认知里,‘他’是男人,所以,也只是疑惑‘他’为什么那里有血,并没有多想。”
“是‘他’突然改变主意,都没等我坐下来,又说自己没时间,让我出去,我才起了疑心的,‘他’边让我出去,边顺手拿了风衣披身上,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来了月经一样。”
“然后,我还看到‘他’房间的垃圾桶里有张撕碎了又没撕干净的标签,看到上面‘假发’两个字,我就更加怀疑了。”
厉擎屿点点头。
原来如此。
殷焰看着他:“所以,二哥早就知道?”
“嗯。”
“到底怎么回事?”殷焰问。
厉擎屿便只得将来龙去脉也跟他讲了一遍。——
出了巴云公海,到了内海就换了厉擎屿让人准备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