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做了什么

第七十五章 做了什么

他包她?

宁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本不想在意他的话,但这三个字的的确确伤害到了她。

什么叫他包她?

意思就是让她也做他的三,是吗?

“所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宁熹问他。

已经都不配做正经女朋友,只配做情/人是吗?

仝宴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自己做了不堪的事,还不让人说?”末了,又自顾自道:“当然,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厉擎屿的,他是什么人?仓城最多金的男人,我怎么能跟他比?对吧?”

“可是,宁熹,他有钱,并不是表示,愿意把最多的钱花在你身上,我愿意啊!只要你开个价,我都可以给你,不就是图钱吗?来啊,开个价!”

宁熹难以置信看着他,看着这个曾占据她整个心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这种陌生不是几年没见的那种陌生。

而是就像自己从没了解过他一样。

明明眉眼还是那眉眼,五官还是那五官,除了成熟了一些,几乎没怎么变。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

曾经那个纯净阳光的少年,终究是不见了。

“跟厉擎屿的时候,还是个处吧?我现在都不在乎你是不是处,还愿意包你,宁熹,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长情?”

仝宴将她抵在门板后面,呼出的热气就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很难受。

非常难受。

身体上的,心里上的。

“仝宴,你不可理喻!”

宁熹说着,就试图拿脚去踢他,不料被他轻松避过,还一双腿钳制住了她的腿。

“你的这点功夫都是我教的,还想用在我身上?”

仝宴脸色更加难看,磨着后槽牙,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宁熹瞪着他,眼角也泛着血色。

是啊,她忘了,她的跆拳道都是他教的,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仝宴,你放开我!不放我就叫了!”“叫啊!我也想听你叫,大学那时,你说要把自己留给新婚夜,我信了,结果,是留着去卖钱是吧?叫,快叫!想必叫得很好听,不然,厉擎屿那种男人也不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