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张政,曾玲才觉得是万幸的,所以接下来的事,得靠她自己解决。
一大早,张政便带着李秋凤离开了,曾玲睡到九点才起床,去吃了早饭,然后又在电脑上忙活了阵,才走出房间。
慢慢地做着瑜伽动作,曾玲穿得比平时单薄一些,却也刚刚适合运动。漫画的事,大概三天就能搞定,这让曾玲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刚一给责编说,她又要停笔一段时间,那边就不太乐意了。
曾玲没办法,说了真正的原因,惊得对方都说不出话来。
勾勾嘴角,曾玲慢慢直起身子,刚好看到李湛龙进来,与她的视线正好相对,连忙躲闪了开。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回家也不给少夫人说一声?你知道张”
“谢姨,没事的,去准备午饭吧,我下午要出门。”曾玲是故意打断谢姨的,她知道,看看他们俩,转身又回到厨房里。
李湛龙今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趟在床上,而地上,是散落的衣服,空气中,是男人的味道。
傻子也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李湛龙,没能看见那个人是谁,只是心里有数而已。
昨天是谢如亿一直陪在他身边,也是谢如亿将醉酒后意识不清的自己送到酒店的。她不可能找别的女人伺候他,所以醒来后,李湛龙便给谢如亿打了电话,结果,那个她惯用的电话号,已经成了空号。
曾玲看着还处在痛苦回忆的男人,没说一句话,径直朝里面走去。
“小玲!”
“进屋说。”
李湛龙晓得,这次他是真的失去这个女人了,听着她淡漠坚定的语气,心跌入深谷。
曾玲坐沙发上,李湛龙坐在她对面,没敢挨着她。
“这婚,我会当着所以宾客取消的。”
“怎么可以?”李湛龙腾地站起来,静静盯着曾玲数秒,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还是这样子。”
李湛龙沙哑着说完这句话,突然哽咽了,久久才将自己那难以言说的痛平复,再次开口道:
“在你眼里,心里,可真的在乎过这场婚礼?你还要当着所以人的面取消这场婚礼,是想把自己推到什么境地,你才肯罢休?”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想把我置于何种境地,你才肯罢休?”
曾玲笑,面上又冷了几分,“做错事的,是你吧?”
李湛龙睁大了双眼,惊恐地望着曾玲。
“谢如亿待你如何,你心里比我清楚,昨晚发生的事,你也比我清楚,现在我只想问问你,你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坚持要进行这场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