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们忽然慌乱地停了下来,急刹下轮胎在地面摩擦发出狰狞的声音。
还有几辆因为刹车来不及,而撞在了一起。
林收回枪管有些茫然地看向一旁照片烧灼的飞灰:“我…成功了?”
“虽然不清楚你做了什么。但,干得漂亮,林!”
负责开车的黑人胖子用着近乎RAP的腔调赞美着,双手离开方向盘挥舞,肥肉舞出波浪。
林给剩下的枪械填充着子弹,提醒道:“我可不想死于意外,鲍勃,你该把视线放在前面。”
“反正全死完了。你说的算。”鲍勃耸了下肩,打开音响找到一首相当劲爆的摇滚乐,跟着晃动起来。
林实在太困,只能短暂地休息一会。脚下死死压着这次任务的目标。
那可代表两千五百万的米币。无论是他,还是死去的倒霉蛋们,都需要这笔钱。
……
杜舒轻轻合上门扉,这是附近最完整的建筑。
本来被本地帮派占据。
但在双方‘友好’的协商中,土著们发扬了‘远来是客’的性格,谦让给了杜舒安置小孩。
身后,小弟们早已准备许久。或胸膛或口袋中,在月色下流动着光辉。
他从心腹手中取过帽子,压低声音:“时间到了?”
“对。杜,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去做埋伏。但是仍需你亲自去。”
“嗯。”
杜舒别有深意地瞥了心腹一眼,戴好手套后向众人说道:“出发。”
……
九州国所处的赈灾临时医院。
刘老喘着粗气刚刚坐下,接过水杯后向那人温和着道了声谢。
手腕一直抖动不停。
但他嘴角却挂着微微笑意,当看到另一道年轻些的身影过来时,更是笑的胡须直翘。
年轻人疲惫的神情也掩盖不住他的兴奋,振着双手道:“老师!我成功了,那孩子只要稳定到明天就能活下来!”
“不错,不错。来,喝点水休息休息。”
老人一脸慈爱的牵过年轻人,目光里满是骄傲。
当他听到年轻人手术中遇到困难与灵活的反应时,他简直比自己做出成就还要骄傲。
老人耐心等待年轻人讲完,连连点头:“小哲,你不仅有天赋,还足够努力。为师——”
“刘老,又有一位重伤病患。只是这位有些…”
负责人脸色有些纠结,示意这件事不好做。
当刘老扒开众人看到病患时,才知道什么意思。
很明显是装载破甲弹的大口径狙击武器所致,右侧胸膛完全炸成花。可偏偏这个人还活着,皮肤上纹满的怪异纹身如活过来般狰狞。
更危险的,是那群送病人来的武装份子。
他们统一着装,枪械保险已经打开。
带病者过来的人在老人耳边低声几句:“刘老,这估计是当地的武装份子。我已经向上边呼救了,支援马上过来。”
“之前的那批军人呢?”
“.……这。”
刘老一把推开他:“是病人,我便不能见死不救。小哲,你来给我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