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祖宅。

季母给程小暖扎着小辫子，程小莫在一边等着。

“奶奶，麻麻和粑粑怎么还不来？”

程小暖问。

季母知道孩子想妈妈了，摸摸刚给小姑娘梳好的辫子，笑着回答，“小暖宝贝想麻麻了？”

程小暖乖巧的点头，她从来没有和麻麻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尤其是在祖宅的这两天，她什么也不能玩，一点儿也不开心。

程小莫从包里掏出一块热巧克力，递到程小暖面前，轻声安抚着，“麻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哥哥，你又偷偷把糖藏起来了。”程小暖接过热巧克力，轻轻地剥开糖纸，送入嘴里。

程小莫看着自己妹妹，动作熟练的将糖纸塞入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无声的望着她，对方拍拍自己的口袋，很有道理的说，“我的口袋太浅了。”

程小莫：“哦。”

程小暖：“谢谢哥哥。”

“……”

季母无奈一笑，小丫头古灵机怪的，程小莫虽然嘴上说说，可行为却是纵容着，宠着她。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季母起身走过去，门外是祖宅的阿姨，“老爷子说让大家一块儿到大院外去。”

程小暖跑过来，偏着头看着阿姨转身离开，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和哥哥一起随着季母下楼。

院子里，是各种各样的绿色植物。

季母带着孩子走过去。

季老爷子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然后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茶品了一口，身边坐着大孙女季可茵。

季家其他人也陆续走了出来。

季父拿着一本书，坐在季母身边，随意的翻看着，也不加入其他人的聊天，时不时的偏头和季母说几句话。

程小暖好动，然而这样压抑的氛围，她连太奶奶来了都不敢跑过去亲一亲，端正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漂亮的眼睛转啊转。

“还有谁没来？”

季老爷子发话了。

作为长子，季崇申操持着祭祖的一切事宜，谁到谁没到，他心里清楚，这会儿也不隐瞒，“没差谁了，小枫大概还在路上。”

季老爷子将目光转向季父这边，苍老的声音底气十足，“祭祖这么大的事也这么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