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给小姑娘买的洋娃娃，还没送给她。

程小暖站在镜子面前，时尚设计的裙子毛绒绒的，很保暖，看着也可爱，拿着手机，咧开嘴笑了起来。

季霆枫眸色淡淡的，听着贴心小棉袄的笑声，眼底划过一抹暖意，“等粑粑回来。”

“那粑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姑娘可聪明了，哪里肯乖乖的点头答应，反问了一句。

季霆枫垂眸，“很快。”

“哦。”

程小暖看着手机，过了会儿，才小声的说道：“粑粑再见。”

然后，就把手机递给了朝她走过来的程小莫，“哥哥，你真好看。”

她小嘴甜的，夸起程小莫来。

程小莫轻轻点头，“我知道。”

“我是说哥哥的衣服真好看。”

“我穿的。”

“哥哥，我好看吗？”

“不好看。”

程小暖气结。

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不敢随意告状了，深怕程小莫再揪她的小辫子，鼓着一张小脸，愤愤的瞪着程小莫。

程依依和姚姝宛无奈的看着这对小冤家，旁边的工作人员也看的喜庆，两个精致得跟洋娃娃似的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可逗了。

程小暖身上的裙子，是姚姝宛付的款。

用她的话话来说，给自己干女儿买一件衣服怎么了，这么客气做什么。

所以，程小莫，也得了一套帅气的小西装。

“谢谢干妈。”

程小暖和程小莫齐齐朝姚姝宛道谢，手里各自提着自己的新年礼物，笑容满面。

姚姝宛默默两人的头，轻笑着，“不谢，小暖小莫喜欢，干妈就开心。”

“干妈，你真好。”

程小暖笑嘻嘻的，踮起脚尖，趁势亲了姚姝宛一下。

“小丫头。”

姚姝宛也乐的听她这些甜言蜜语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起身看向程依依，“这孩子，说话很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