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念念看了一眼霖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白芙语反而有些诧异：“你确定？到了公司不可以说我是你们的妈妈哦！你们愿意？”

念念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哥哥说过，现在有坏人想要对我们不利，所以我们都要低调，不能让人发现我们是妈妈的孩子。”

“霖霖？”白芙语震惊的看向霖霖，她没想到霖霖私下里会对念念说这些。

霖霖抿了抿唇，将手机里白家和柳雪晴的相关新闻都展示出来，甚至还有讨论战辰逸和白芙语婚姻的。

白芙语连呼吸都快停滞了，她满目震惊的看着霖霖，手都带上了几分颤抖：“霖霖，你……”

话到了嘴边，她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发问。

“我知道，这个战辰逸可能是我爸爸。”不等白芙语理清楚思绪，霖霖又扔出一个惊天炸弹，震得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白芙语眨了眨眼睛， 许久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很简单吗？”霖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不是你以前的丈夫吗？”

白芙语只觉自己的胸口处堵着一口气，不知该不该吐出来。

小孩子的逻辑确实很简单，也足够一针见血。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他就是你们的爸爸。”

一直在状况外的念念总算听懂了一个词，疑惑的看向白芙语和霖霖：“爸爸？哪来的爸爸？”

“就是那个坏人。”霖霖言简意赅的告诉念念。

念念瞪大了眼睛：“那这个爸爸我们就不要了，换一个吧。”

白芙语胸口的郁气一下子就散了，她捂着眼睛深吸一口气：“你们……”

她知道两个孩子小时候也曾幻想过爸爸的存在，只是因为自己的避而不谈，他们渐渐也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