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种贯彻肺腑的痛意，透着微凉的夏夜吸入肺腑的风，她还会隐隐感觉到钝痛！

尤其是现在，看着陆祁宸质问自己的样子，她也感觉格外好笑！

可能是这样的情绪作祟，宋佳期竟然说出了一句她往日里几乎从来不会说的话出来：“陆祁宸，你从始至终，爱过我吗？”

陆祁宸微顿，垂在两侧的手指微微拢了下。

因为就在宋佳期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竟然不可抑制地想要说‘有’！

但就在这时，忽然头顶的楼道的门开了。

王晗探出头来问：“佳期？谁呀？你跟谁说话呢？”

说话间，她也看见陆祁宸：“陆总？”

但陆祁宸没有回应，只是深深地看了宋佳期一眼，然后两颊略略绷紧，眼睛也微微眯了眯，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只有不过几十秒的时间。

可宋佳期感觉很长。

长到，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好像要凉透了。

她为自己的感情不值，为过去，为嘉言，为自己曾经的天真和一腔孤勇，不值。

而陆祁宸这边却在下了楼上了车以后，整个人沉闷到了极致。

他并没有走，而是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抽。

薄薄的烟草味在唇边荡开时，他的脑中又浮现出宋佳期的脸，还有她的那句：“陆祁宸，你从始至终，爱过我吗？”

他爱她吗？

还是他感觉是他误解了她，所以才有的补偿的心思？

还是作为一个商人趋吉避祸的本能，希望有一个不用费时再去磨合的妻子？

烟抽了一根，他都没有得出一个答案。

简直比他做生意、研发技术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