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瞪着他。
“不放是吧?”她想到了什么,“那就别后悔。”
下一秒,她朝着裴席湛的手就咬过去!
裴席湛瞬间抽开手。
他脸色微变,“你属狗的?”
他彻底松开了她。
时枝坦然的与他拉开距离,“我连生日都没有,何谈生肖。”
她坐回了椅子前。
手腕上,淡淡的淤青。就当是扯平了,她刚才那么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
生日……?
裴席湛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他隐约记得。这丫头是从乡下来的,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被村里的人养着。后来被父亲带回了裴家,作为养女。
他之前有听别人叫她野丫头。
“刚才不是说要解释么。”
裴席湛注视着她手腕上淡淡的淤青。
他拿出手机,在网上药店下单了一盒药膏。
时枝瞧他一眼。
“封司渡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龌龊。”
她直白的说道:“我跟他,没有做过。”
“不知我这个回答,二哥还满不满意。又是否会给裴家的声誉,造成损害?”
裴席湛觉得不太可能。
封司渡权势滔天,想必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怎么可能会忍得住不碰。
而且,还是比他小九岁的小姑娘。
这难道还不算是刺激的么。
这些年,裴席湛有过几个女人。单纯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从没留过情,他了解男人的需求,远比女人想象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