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
阿江默默冒着冷汗,心想:小裴总真是日常作死啊,换做另一个人,封爷早就把他削了。
封司渡只是淡淡的饮酒。
他冷笑一声。
裴少季:“?”
老狗又冷笑了。
“兄弟,你就不能对我宠溺一些。动不动你就——”
裴少季注意到封司渡阴鸷的眸子,他歇了声,没了士气,“好吧好吧。我这个好兄弟呢,就代你去探探路。看看我家小侄女儿。”
松开了女伴的腰肢。
女伴嗔怪的看了一眼,只能到一旁去,暂且等着了。
裴少季十分妖孽的伸手,勾住了裴予行的肩膀,“阿行,你们聊什么呢。小叔来了没瞧见啊?”
少年闻到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知道是小叔来了。
“小叔。你离我远点。”
裴予行皱眉,有些嫌弃,怕被他传染了女人病。
裴少季很伤心,转而又去抱自家侄女儿的腰,“枝枝。阿行就这么说我,你就不帮我说点什么?”
下巴磕在了时枝的颈窝上,带着点点的难过。
时枝:“……”
小叔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还是跟那个狗男人在一块儿,形成了人传人的大病模式。
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小叔如果不松开的话。今天晚上,可能没办法活着离开宴会。”
时枝看向不远处,正在饮酒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冷意四散,眼眸如刀,鹰隼的盯着放在她腰上的裴少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