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比常人更能隐忍。他想她,好几个时候,想直接按住她,不顾她的哭闹。
让她哭死在他这儿。
但也怕她哭的让他心疼。索性,就这么养着她。
男人嗓音沙哑,酒水入喉,带着清冽。
“你不闲得慌么,嗯?小姑娘又不需要工作。”
他拖长了调子,轻轻低笑,“你能来。最好。”
时枝当然听得懂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让我过来。你自己怎么不过来?”
她想也没想,说了出口。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时枝立刻收住。
该死的。
她这是说了什么话?!
对面的男人闻言,淡淡一笑。
他修长的双腿更显慵懒,扯了扯浴袍的领口。
对面的落地窗,倒映出他的身形。
“只可惜。小姑娘家的床太小。”
他带着勾瘾,低磁的嗓音带笑,“我睡不下。若是,塌了如何是好?”
酒水入唇,喉结滚动。
带着甘醇的清冽。他的嗓音,更如清酒碎玉一般动听。
时枝眉头剧烈跳动了下。
这话,他也说得出口。
全然没当她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吧。口口声声“小姑娘”的叫她。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孤单寂寞的很。”
她秀眉微挑,“怎么不去叫别的女人来陪你。”
当她说完。
才反应过来。
她又被他牵着走了!说好洗完澡就挂电话,可又被他带着话题聊了下去。
这个男人,全是圈套。
封司渡在那头低低的哑笑。
他懒散的回应着她的话。
“何必去找别的女人。这不就有个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