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看清楚了封司渡的脸。
刚出浴的男人裹着浴袍,水珠从碎发滴落,看起来有些松散,眼尾带着勾人的意味。
“是你?”时枝向后看了眼无人,走进他的房里去。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澄黄的浴灯光线与逼仄昏暗的房角成了对比。
光照在时枝红扑扑的脸蛋上。她的确,有点儿意外。
“嗯。光明正大进男人的房间。”封司渡慵懒以手扯了扯浴袍,露出半边若隐若现的胸膛,单手撑她在房门,嗓音低磁,“小姑娘勇气可嘉。”
尤其是,进刚出浴后的男人房间。
时枝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带着点野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似乎稍有不慎,就会被猎捕侵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亲眼看着他的浴袍被扯得越来越低,皱了皱眉。
再扯下来一点。时枝就当免费叫了次鸭。
封司渡俯身勾唇,挑起她光洁软白的下巴,声音低淡,“凭胎记。”
他眼尾蕴着玩味,向下打量着她雪白细嫩的两条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