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岂不是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开始准备她的计划了?
用完早餐后,司夏和司然都处理事务去了,徒留安歌一个人在私人楼层里。
只一会儿工夫,安歌便出现在了主城堡底楼大厅,走向了正在看守大门的陆来。
从女子出现在楼梯口的那一瞬,陆来额头上的冷汗便涔了出来,挪开视线僵硬的看向大门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直到天亮的那一刻,他才从细胞修复仪里完好无损的爬了出来,虽然身上没有半点伤痕,但那烙在心底对痛的恐惧却再也抹灭不去。
那种骨头复原、被打断、再复原、再打断的痛楚现在单单就是回想一番,他便惊惧的面色惨白。
“针剂呢?”一只软白的小手朝陆来身前摊了去。
趁着四下无人,她得先把针剂拿到手。
陆来静静看去,不动声色的朝警卫服内侧掏出一支全密封的针剂,朝身前人儿的手心里放去。
安歌把玩的看了看,“怎么确认我完成任务?”
“针剂里有追踪因子,一旦注入人体,老爷子那边便会有数据显示。老爷子有殿下的血样,对比一下便清楚了。”陆来一五一十的转述着自己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