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安歌的心绪一直有些起伏不定。
那天夜里,两人的对话到最后无疾而终。
她没回应。
越凌泽也没有再提。
但不可否认的是,越凌泽的话隔了这么多天还是字字盘亘在她心上,若说她没有半点受到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天,她让十六带她出去散步路过重建地那些杂血统人的院子时,她会特地的驻足休息一会儿。
十七果然没有骗她。
那些但凡是有家室的杂血统兽人都是一妻多夫,一家人其乐融融,被呵护备至的雌兽脸上也不见半点彷徨纠结,反而很是心安理得趾高气昂的指挥着身旁的兽夫做事。
那一瞬。
带给她的三观冲击简直放大到了无限。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是有些怜悯那些兽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