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长舒一口气后将视线落在了一直站在门口处的十七。
十七轻轻颔了颔首,打开大门后自己也走了出去,徒留庭院里的两人照顾彼此。
安歌回过头,警惕的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压低了声音朝身前的男人问去,“....身体还坚持的住吗?”
越凌泽静静看去,声音黯哑,“....肩头暂时还不能动。”
他冻的太久了。
他很清楚今晚这场审议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所以即便肩头旧疾复发,痛的唇角青紫,他也坚持着一声不吭。
他能猜到那个幕后人会是谁,他更能猜到那个人想通过他的旧疾复发得到什么!
若单单只是分权....
他大可以不用太紧张,毕竟军权握在他手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些权力岂是说分就能分的?
但如果那个人的目的还有安歌....
那他就是冻死在这里,也不会表现出任何疼痛让那个人有机可趁的!